随着播州叛乱带来的影响,周边的一些土司也纷纷起了心思,王子腾便趁势在保靖州宣慰司、石耶洞司一带大开杀戒,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土司。
“没事儿,兵部柴大人相招,我也不好不去,若是其他人我也可以推了,但这兵部之事多半是牵扯到边地军务或者西南战局,为夫虽然是永平府同知,但首先是朝廷命官,为朝廷分忧效命也义不容辞责无旁贷啊。”
莲子银耳羹端上来,热烫而香气四溢,冯紫英吹了一口,这才舒服的慢慢品尝。
所以他只能选择一定程度的“同流合污”,而这种“同流合污”甚至在这个时代连潜规则都不算,就是明规则,顶多大家心照不宣罢了,连都察院和龙禁尉都不会对这等情况过于关注。
他对冯紫英不熟,但是却知道这个年轻人算得上是年轻一辈中最杰出之士,他最看重的孙承宗、郑崇俭几个不但与冯紫英关系密切,而且都对冯紫英推崇备至,陈奇瑜虽然和冯紫英有些龃龉,但是他也能感觉得到陈奇瑜还是比较佩服对方的,只不过佩服中夹杂一些嫉妒情绪罢了。